流动的饕宴 巴黎我爱你
编辑: 资料来源:FineBornChina 发表时间:2013-07-08 07:25
孔丘曾叹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他想穿越回周朝去,做梦都在想。每个书生心里都有个幽香四溢的旧时代,他们在失掉实质的时空中寻找美。被重重帘幕掩蔽的、出诸前人之口的、渺渺茫茫的景致总是好的。旧时代就像陈列在博物馆里的雪豹、非洲狮标本一样,被剥皮抽筋,血肉销尽,只余下斑斓皮色和勃勃英姿,再也不能伤人。每个年代都有的——饿殍的尸气、政治斗争的血腥、民众悲观的灰雾,时光负责把它们漂洗一净。
在《午夜巴黎》中,吉尔依靠一辆午夜老爷车逃进他幻想已久的明亮旧世界,得以跻身让•考克托之夜宴,成为葛楚德•斯泰因之座上宾,与海明威、菲茨杰拉德和达利对晤,甚至得到毕加索情妇之垂青。可是,如果他不晓得坐在酒馆里夸夸其谈的、好斗的胡髭男、满头金黄发卷的娘娘腔青年、魁梧农妇似的胖大女人,就是海明威、菲茨杰拉德、葛楚德•斯泰因,他还会觉得他们可爱么?更讽刺的是,身处“最伟大、最美好的时代”的高更们正在谈论“这个时代的人很贫乏,缺乏想象力,要是能生活在文艺复兴的时代就好了”。 时光磨就魅力与光芒,过去一切都变成了传奇。
如同在功成名就之后写就《流动的盛宴》的海明威,他说,“巴黎是一座非常古老的城市…这里什么都不简单,甚至贫穷、意外所得的钱财、月光、是与非以及那再月光下睡在你身边的人的呼吸,都不简单。”那是二十年代的巴黎,海明威还只是个初出茅庐的文艺青年,需要扶持。时光将这段巴黎的回忆打磨得格外美好,曾经的贫穷、饥饿再也不能折磨人,只有很多的画家和作家在左岸的咖啡馆里过着上世纪最富浪漫情怀的艺术人生,允许荒唐和放纵,鼓励新流派和创作。
就这样,此后海明威的一生中不论去到哪里,巴黎都与他同在,成为了“一席流动的盛宴”,它“永远没有个完,每个在巴黎住过的人的回忆与其他人的都不相同,我们总会回到那里,不管我们是什么人,她怎么变,也不管你到达那儿有多困难或者多容易,巴黎永远是值得你去的,不管你带给了她什么,你总会得到回报。”
左岸时光——海明威在《流动的盛宴》中提到在莎士比亚书店的时光。这个原本只有理想青年和文人墨客聚集的所在地也最终成了左岸的一处旅游景点,每天都吸引着大批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前来造访。
今天在书店一侧的外墙上人们能看到这样一句话:“善待陌生人,他可能是一位化妆后的天使”。怀特曼不仅继承了西尔维亚·碧奇的店名,而且延续了一种前辈可贵的文化精神和浪漫情怀。只要你摸上莎士比亚书店的二楼便会发现,在那堆满了书籍的狭小空间里,有老旧的沙发和简陋的行军床。许多来逛书店的人都喜欢捧上一本书蜷缩其间,即使昏昏然地做起白日梦也不会被人打搅。入夜,这沙发和行军床便成了“客栈”,专门接待国外来的文学青年。不过,怀特曼“客栈”对投宿者分文不取,唯一要求是他们必须参与书店的打扫、整理或图书上架工作。每日工作两小时便能换取一晚的住宿。据怀特曼老人在去世前的一次回忆说,那些投宿者“有人住一晚就走了,有人住过一星期。当然,一住就是一个月的也大有人在”。在超过了半个世纪的岁月里,他的书店至少接待过四万名投宿者。 怀特曼从未太关心过他们究竟是谁,无论他们是初出茅庐还是已经小有名,他都一视同仁地接待、帮助。要知道在昔日巴黎的“波西米亚”文艺圈里,他也被认为是一位典型的“垮掉的一代”诗人。他与艾伦·金斯伯格、杰克·克拉克等人的友谊,让这些美国“文艺先锋”们远涉重洋来到他巴黎的小店里吟诗作赋,他的书店成为前卫文艺运动的桥头堡,让来自新世界的愤怒、渴望和激情以文学和诗歌形式在巴黎左岸回响。
《巴黎,我爱你》十八位导演、十八段故事、十八种感觉
塞纳河上的西岱岛,是法国殖民者最初的落脚地。以巴黎圣母院为原点,法国地域犹如血管一般,从这颗“国家地理心脏”延伸出去。
巴黎有太多为人所熟知的旅游景点、购物广场。卢浮宫、凯旋门、埃菲尔铁塔、老佛爷百货……
摄影师Peter Turnley——巴黎天空下
巴黎香颂——苏菲·玛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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