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城市就像一个人,虽然不可能十全十美,但有着自己特殊文化品格和精神气质的城市肯定是最让人喜欢的城市,也是最让人难忘的城市。
城市的个性是一种历史的产物和文化的凝结,一旦形成便永难更改,岁月的变迁只会磨损她的容颜而不会消蚀她的魅力。人们常常通过一条小小街道和别致的建筑物就能识别一座城市的性格特征,但只有当人与城市处于一种水乳交融的状态的时候,城市的个性魅力才会真正放射出光彩。
中国城市的个性是中国人文化气质和心理特征的最为鲜明直接的表现形式,用感性的眼光打量中国的城市、从文化的视角来感悟中国的城市,就如同走进了中国人多姿多彩的精神世界,意味深长而又妙趣横生。最大气的北京、最奢华的上海、最古朴的西安……尽管这里评点的城市还只是中国666座城市中极少一部分,尽管这极少一部分之外还有许多个性鲜明的城市,但是这些城市肯定是中国城市中最具性格魅力的城市,她们真的值得我们细细品味。
最小资的城市:厦门
最著名的观光景点:鼓浪屿
鼓浪屿,一座孤岛,百年兴衰后保留下来的。万国建筑以及古董别墅墙面斑驳,柳条窗也业已破损,墙垣上闹腾的三角梅和水泥地表上张牙舞爪的树根于是透露出更显勃勃的生机。放晴的天空总是蔚蓝无比,当地小吃非常诱人,曾经渔民曳舟出海的生存方式,浓重的殖民风味都已经在山岩屋舍院落间隐蔽了起来,曲尽通幽的小巷里是零星迷了路的游人。来是为了去看去听去感知,昼与夜交替的浩淼的海,时而喧嚣时而靠近神明。
在鼓浪屿上,每条街巷转角,不经意间也许就邂逅了一间很有日系风格的咖啡厅,然后邂逅一段情缘也不一定。“张三疯”“Baby Cat”“赵小姐的店”……不为了买杯奶茶或者买盒素饼,也该去拍张照抑或盖个章。旅馆也都是那些万国建筑古董别墅改成,庭院花开得正好,厅堂的墙刷成了好看的颜色,桌椅错落有致,摆上一支风信子,展架上有很多独立设计师设计的明信片,挂饰也颇文艺小清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兴起的,到厦门写明信片和四处盖章成了游客不可错过的节目。不只是鼓浪屿,厦门本岛上的南华路、员当湖、曾厝垵也都成了游客必去的景点,自然也就是去咖啡馆小坐,在颇文艺的小店里买张明信片然后再盖个章。前两年,厦门还没有星巴克没有Costa Coffee,可是到处是更有风格的咖啡馆。南华路上就有许多家,“朗地”“4合院”“黑糖”……也可以到“厦门国际青旅”去喝个下午茶;员当湖更是不必说,沿湖的一岸皆是各大大小小的清吧与咖啡厅;曾厝垵上更多的则是家庭旅馆,“梦旅人”常有乐队演出,抑或是在露台上一边喝咖啡一边望向远处的海。
在这个城市,脚步放缓。连走在沿海的环岛木栈道上,咸湿海风里也裹挟着丝丝文艺的气息。欣赏建筑、品尝美食、逛特色小店……这座靠近与台湾隔海相望的城市到底也是现学现卖,逐渐成为最有小资气质的城市。
国际青旅
集美学村
环岛木栈道
厦门白城
橘子咖啡
最大气的城市:大连
最知名的观光景点:棒棰岛
虽然分属一南一北的沿海城市,可是说起来,大连是与厦门颇为相似的。厦门中山路上都是齐楼这样的老房子,大连中山广场上虽是欧式的倒也都是古建筑;厦门南华路上老别墅改成的一家家咖啡厅和旅馆,在大连的哈尔滨路上也是老宅装修成的西餐厅和日式料理店;至于厦门的环岛路和大连的滨海路,也都是沿海的公路,花草开了一整路,奔跑在木栈道上咸湿的海风里,春光夏意似要无限绵延下去。都可以搭乘观光巴士,将两座城市里最知名的景点一一领略。
然而这两座城市的气质确是迥异的。厦门与所有南方城市一样,并不规整的格局,狭窄的街巷逼仄的拐角,而大连作为东北最发达的城市,宽阔整体的街道,以及大大小小的广场。如果说厦门是小资的,那么大连则是大气的。在厦门品咖啡,到了大连则该喝啤酒;在厦门吃小食店,到了大连则该吃烧烤摊。厦门的海由于对面有太多的岛屿因而是狭长的,却是大连的海方有一望无际的感觉。
而今天,足球更是俨然成为大连城市形象的象征,当许多城市煞费苦心设计自己的城市标志物的时候,大连人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足球,随着大大小小的足球在这座城市的广场、公园被树起来。在市中心街道上高挂着的画着小平同志肖像、印着小平同志语录的广告宣传牌上,别出心裁地画着一个大足球,在市内跑着的公交车上,本该是登商业广告的位置同样让位给了足球,甚至街边的售货亭也做成了足球模样,至于街头巷尾那些把踢足球当成主要课余活动的少年们,总会让人想起南美洲的某个城市的街景。在那里,马拉多纳、罗纳尔就是这么冒出来的。 都说大连美女如云,但是事实上,美女只是这个城市的装饰,而足球才是她的灵魂。
因为对足球的热爱,大连自然有了一种内在的深沉的男性力度,因此更是不乏粗犷豪爽之气,让人觉得可亲可爱。现在,在大连这座看上去就像是一座诺大的足球场的城市里,每个人都仿佛有自己的位置,就象在打一场足球赛,这使这个城市既风风火火又秩序井然。
滨海路
哈尔滨路
回声书店
最精致的城市:苏州
最知名的观光景点:拙政园
苏州是一座建筑密度很高的城市,但是它的建筑物的高度却可能是全中国最低的。因为苏州人看重的不是高度,而是精致。
苏州城的规模不是很大,它的原本的“双棋盘”格局基本没有改变,十字型的街口,有许多路差不多算是步行街。其间点缀着小河和中国最著名的园林,有一种小桥流水的情趣和一种清悠淡雅的神韵。这使得整个城市看上去就像一幅水墨画。 比如平江路,又比如七里山塘。古镇一直作为南方建筑与文化的代表吸引着众多的人前来,周庄、同里、甪直都是苏州郊外的知名古镇。然而这些古镇由于旅游资源过度的开发,商业化日趋严重,古镇独有的韵致逐渐消散去。倒是苏州城里,尽管旅游资源也在不断地被挖掘,但由于旅游并不作为其单一的发展方向,即便是山塘街、平江路这样最具代表性的街巷深处,仍旧住着许多朴实的当地人,他们在不自觉中妥善地保存了古镇人身上一种闲淡的气质。夜里的时候,山塘河两岸的大红灯笼倒映在水里恍恍惚惚的,岸上茶楼里昆曲馆里人影幢幢,语笑喧阗杯盏铿锵,是那个热闹的江南。古时的繁华与旧梦仿佛尚未远去。
跟这个城市一样,苏州人也是一种精打细算的群体,温良、安份,有一种古老的市民的传统。
相对其周边地区的高速发展而言,苏州像是在朝着历史的另一个方向行驶。在某种意义上,这是一个不会有现代繁华的地方,复古的努力将使它与西安一类的城市一样成为历史的某个阶段的展品。它将跨过一长段沉寂的时期,由最早的商业中心转向一个纯旅游的城市,成为江南文化的一个缩影。现代文明的许多东西都将被它排斥在外,在一定程度上它将成为中国城市中的一块不可多得的净土,一种传统的中国式市民生活的标志。
与另一座曾被说成是“天堂”的城市杭州的开放性结构不同,苏州的格局是封闭性的,多少有些沉闷。人们希望通过发掘和重现这座城市精致优雅的文化来缓解这种沉闷。因而,它的未来在很大程度上将取决于它的软件。作为天堂的对照物之一,苏州与杭州的另一个不同之处是在于它偏居一隅而缺乏一种中心感,很像一个驿站、一个历史前进到中途进行休息的地方。正是因为如此,在江南的几个大中城市中,它也最本色而朴实无华。
平江路
七里山塘
最悠闲的城市:成都
最知名的观光景点:熊猫基地
说起来,成都号称“天府”,是当之无愧的。这里冬无严寒,夏无酷暑,一马平川,良田万顷,而且深藏在大西南群山环抱之中,只有聚集没有耗散,只需享用无需奔忙。生活在这块风水宝地上的成都人,自然也就用不着操那么多心,费那么多力,只要消消停停悠悠闲闲地过日子就行了。 午后的时光,河边最多人喝茶下棋,好不惬意。所以就有人归纳说悠闲安逸的成都人的三大爱好:吃,耍,摆。
吃就不用说了。成都人不但家常饮食毫不马虎,而且隔三岔五还要上街去“打牙祭”,所以成都的饭馆、小吃店、火锅铺,便总是生意兴隆,人满为患。甚至不少人即便在家吃过了饭,也仍要上街去,随便买点零嘴,弄点小吃,或者坐到火锅摊上,烫一串竹签穿着的七古八杂吃吃。
成都的吃食,除小吃极多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讲究字号的品牌。即便是小吃也有品牌,比如龙抄手、芋儿鸡、韩包子、谭豆花、郭汤圆、二姐兔丁、夫妻肺片等。有的在品牌之前,还要再加上街名地名店名字号,以示正宗和郑重,如洞子口凉粉、铜井巷素面、矮子街抄手、金玉轩醪糟、总府街赖汤圆、荔枝巷钟水饺、耗子洞张鸭子等。外地游客到了成都大概总是爱去宽窄巷子、锦里这样的地方,特色不是没有,但总是没有抓住精髓的样子。成都作为西南重镇,倒并不繁华。可是那些好吃的也正是要避开这些繁华地,所谓的“苍蝇馆”(曹家巷就有那么一家上了discovery的节目)都是让人又爱又恨还让人好生找。即便开在春熙路上,那也都是小巷道里边。仿佛正是为了等待着要给人“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惊喜。
那成都人好吃,也爱玩,用成都话说便是“耍”。的确,成都人大多是些“顽童”和“顽主”。为了生存,他们当然也要工作。而且,和大多数四川人一样,成都人既聪明能干,又勤劳肯干。但是,在成都人当中,却很难找到什么“工作狂”。他们宁肯少赚钱甚至不赚钱,也要玩。如果你一定要他们工作,则他们便很可能把工作也变成了玩。 成都人的“玩”或“耍”,又有一个重要特点,那就是必须同时伴以“吃”和“说”。不管是郊游远足,还是游园逛街,都必须有好吃的,也必须一路说将过去。事实上,说起“到哪儿去耍”,在成都人那里,也就多半是到哪儿去喝茶聊天的意思。总之,说,是成都人玩耍的重要内容。
因此,成都人的说,就不仅仅是说说而已,而是摆。摆,有铺排、陈列的意思,成都人的聊天,不叫聊天,而叫摆龙门阵。龙门阵要到哪里去摆?茶馆。茶馆日夜开放,茶客多半有闲,时间不成问题,此为“得天时”;茶馆环境宽松,氛围随意,设备舒适,可站可坐可躺,时时茶水伺候,摆者不累,听者不乏,此为“得地利”;茶客多为龙门阵之发烧友,目标一致,兴趣相同,摆者有心,听者有意,一呼百应,气氛热烈,此为“得人和”。天时、地利、人和三者兼得,龙门阵自然百战百胜,越摆越火,而茶馆也就几乎成了成都的象征。
当然,更重要的是,成都人实在活得安逸、自在、悠闲,才能摆,也才摆得开,摆得拢,摆得痛快,摆得过瘾,摆得有声有色。走在成都的大街小巷上,随处可见的是一些餐馆、茶楼,供人消磨时光,怡养性情,所以在这里往往可以看到非常讲究,但很亲切的内部装修。在一些文人墨客的字画环绕着的环境中吃饭、喝茶、聊天,那份情调真是悠闲而雅致。当地有句俗话说“重庆崽儿砣子硬(重庆人敢打架),成都妹娃嘴巴狡(成都人会吵架)”,成都人的嘴巴功夫有多厉害也就不难想象了,而这便多半是在茶馆里操练出来的。
锦里
宽窄巷子
熊猫基地
杜甫草堂
最伤感的城市:南京
最知名的观光景点:中山陵
出了喧闹的南京火车站,一直往南。到了珠江路口,拐向西面,约摸200来米,有一座旱桥。桥下没有河,自然也没有柳。而这就是南京的北门桥了。“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是南唐后主李煜皇城的北门。
南京有过短暂的辉煌,南唐、明、太平天国均曾以此为都,但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是给后人添点兴亡无常的感慨。虽然南京有了马达轰鸣的巨型工厂、昼夜繁忙的空港车站、五彩缤纷的街市霓虹、行色匆匆的人流车流,但是留在人们脑海中的南京的气质却仍是那么历史而又感伤。
据历史学家说,中国的古都看似兴废无常,实则自有规律:自关中平原的西安,渐向东移到洛阳、邺、开封,又向南移至南京、杭州,这期间,中国的经济中心也从八百里膏壤沃野的关中移向河洛平原再移向江南。但经济显然不能作为定都的唯一依据,特别是出于防范东北和西北对中原的威胁,中国最终选择了既可瞰南又可制北的北京作为首都。看来,南京失去作为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地位是冷冰冰的所谓历史规律作用的结果。
王朝的兴废、帝王的更迭,是南京令人咏叹不尽的题材。而作为兵家必争之地,兵火所及,庐陵为墟,尸骨遍野,也是南京历史上的常态。侯景公元549年破南京,乱兵数日不封刀。自此而后,或改朝换代,或割据反叛,历史上的南京人每一次都付出血的代价。到了近代,南京更加灾难深重,太平军内哄,数万人被屠,秦淮河为之堵塞,江上漂尸旬月不绝;辛亥革命,“辫帅”张勋走时,席卷南京,两年后,他卷土重来,金陵又遭洗劫;1927年3月,北伐军初到南京,秩序混乱,英美借口以炮舰猛轰,一时“死伤狼藉之迹,悲啼号泣之声,遍于市井”。到了1937年,南京的苦难达到了极点——这就是日军侵华史上最令人发指的“南京大屠杀”。 每一个去过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的人都说里面有深沉的“阴气”。当然这更多是现今的人对不堪回首的历史对过去那些苦难的人心中怀揣的一份伤感一份沉重。至于南京的知名景点,夫子庙早已不见了往日作为江南古都的艳丽与荣华,总统府也不过是一个空落落的大院子,至于“中山陵”“明孝陵”“雨花台”,不怪人家说“北京看墙头,上海看人头,南京看坟头”。苦难与兴废无常,写满了南京2500年的历史。虽说现在南京也一心想把自己建成一座现代化的国际大都市,但是要南京人走出那一连串沉甸甸的往事却实在是不容易的。而萦绕在今日南京人心头的更多还有一种失落感。爱泼斯坦曾经把南京比喻成一座带有普鲁士色彩的官府,非常地贵族化,但当这座官府在很大程度上成了一座遗址一类的东西的时候,南京人的确不太容易放下包袱朝前看了。
南京的一位作家叶兆言说:“在全国的这盘大棋枰上,南京注定了只能是大上海的一个陪衬,在长江三角洲,不可能需要那么多的国际大都市。”的确,仅仅从地理的眼光来看,南京的位置是非常尴尬的,当上海在国际化、现代化方面已经走到了中国城市最前列的时候,当苏州已经铁定了要在一条复古的道路上去追寻往日的优雅情致的时候,南京真的没有什么合适的路可走了,往事不堪回首,而向前发展却总是赶不上周边的那些迅速崛起的小城市。想当年南京也是大名鼎鼎的南京军区总部所在地,如今,南京军区这块大牌子依然还挂着,整个华南六省一市的军事还归它管辖,但现在毕竟是和平年代了,虎踞龙蟠的豪气更多的还是消散在抚今追昔的感伤氛围之中。
新街口
梅花
玄武湖
夫子庙
南京瞻园国际青旅
先锋书店
最神秘的城市:拉萨
最知名的观光景点:布达拉宫
在藏语里“拉萨”的意思是神地或圣地。自从古时候藏王松赞干布在拉萨定都起,拉萨就成为西藏政治、经济、文化和宗教的中心,也是藏传佛教信徒们心中的圣地。
与任何一座城市不同,拉萨一望而知的特点就是她无处不在的寺庙以及弥漫在整座城市的宗教氛围,寺庙在其它城市现在大都变成了一种单纯的观光景点,但在拉萨,它们却是藏民生活和生命的一个部分,神圣而且神秘。雄伟壮丽、历史悠久,令世人瞩目的宫殿布达拉宫和朝圣者如云的大昭寺、哲蚌寺、色拉寺、甘丹寺;风景秀丽的皇家园林罗布林卡,北郊朝圣者的宿营地,充满神奇色彩的帐篷城,街头诵经的行者……都无不给人一种超越世俗凡界的惊愕。尽管现在的拉萨,在老城之外又增加了许多现代化的建筑,尤集中在八廓街,餐厅、咖啡馆、客栈,但拉萨其实永远只是一道门槛,从这里,我们进入的是宏大、幽深、玄妙莫测的精神世界。
拉萨有着无穷的魅力,遇上节庆日,她更是风姿招人。藏历年、萨嘎达娃节、林卡节、雪顿节、燃灯节,拉萨时不时让你会像一个虔诚的信徒沉静在浓烈的宗教气氛中,他绚丽多姿的美景会让你激动不已,他的庄严肃穆,神秘莫测又会让你肃然起敬。
八廓街(又称八角街)是拉萨最古老的街道,松赞干布在七世纪定都拉萨,自从修建了大昭寺,就形成了八廓街,八廓街中间是转经道,从早到晚总有数不清的朝圣者匆匆走在这条路上,用心和脚步积累他们的功德,有不少人虔诚的五体投地,绕着八廓街,绕着大昭寺,绕着布达拉宫磕着等身的长头。
布达拉宫,这座有几百年历史的宫殿,始终笼罩着一层神秘的色彩,历来被藏族人民视为圣殿。从远处传来的转经轮的转动声中就能感到生命灵性的震颤,而当走进布拉达宫,更会有一种进入迷宫的感觉。“布达拉”是梵语“普陀罗”的音译,最初是被作为观世音菩萨的第二殊胜地而建造的,这里有1000多间房子,其实这些房子跟我们常见的房子不同,更为准确地说,它们只是一些隔间,隔间的窗户很小,有的甚至连窗户都没有,屋外明媚的阳光透过厚达1米的外墙上的小窗户照进来,变成了几丝微弱的光线,把屋内照得半明半暗,而在许多连阳光都照不到的隔间里,酥油灯更是把这里变得幽暗神秘。
圣地拉萨,这座永远沐浴在阳光下的神秘太阳城,以它的蓝天白云,神奇传说和宏伟辉煌的寺院,构筑起永不磨灭的圣地形象。
拉萨河
拉萨每幢房屋顶楼都能看见布达拉宫在湛蓝苍穹下似一幅古老油画
风马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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