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菲正传：致青春致我们的王菲

编辑：肖想资料来源：FineBornChina 发表时间：2013-07-09 10:36

王靖雯

1989年，以一首《仍是旧句子》获“亚太金筝流行曲创作大赛铜奖”。后加入新艺宝，并改名王靖雯，英文名Shirley，同年推出同名专辑，反响不俗，获得金唱片。当中一首《未平复的心》是与Beyond乐队的黄贯中合唱。

之后她用王靖雯的名字出过不多的几张专辑。《王靖雯》、《Everything》和《You’re the only one》，都是老式的港粤情歌，情深款款，不花巧，不尖锐，自有雍容气象在。那时她还是崇拜邓丽君的二十岁女孩子，还没有认识窦唯，也没有张亚东给她打造破碎怪异的风格。她坦承自己最喜欢的一首歌是《Kisses in the wind》，轻言慢语的温柔blues，这首歌收在她自美国回来之后的第一张专辑《Coming Home》里面，这时尽管沿用了王靖雯这个名字，英文名已改为Faye。当中除了令她大热的《容易受伤的女人》，这张专辑完全延续了前三张的风格。

不管此后模仿Dollars也好，翻唱Cocteau Twins也好，做电音也好，当她还是最初的王靖雯的时候，她的女中音像一把小号那样温柔明亮。后来她恋爱生子，离婚又再婚，身心俱碎，然而在1990年前后，她还是王靖雯的时候，她完全是她自己，完整的，年轻的，天真不羁的自己。她后来的歌不是不好，是永不能及最初的她，圆转流畅，无痛无伤。那真是梦一样的年华。

带着《Coming Home》的巨大成功，隔年马不停蹄推出粤语专辑《执迷不悔》，主打曲成为她的经典曲目。这首歌的国语版由王菲亲自填词，这首歌词一度被歌迷认为是王菲的真实写照。那个时期，王菲认识了窦唯，并开始恋爱。无可否认，无论是在音乐上还是个性上，窦唯给王菲的影响是巨大的。

到1993年时，推出的《十万个为什么》，是其风格转变的开始。她本人也开始参与制作，造型和氛围都有了前所未有的突破。其实在《执迷不悔》中，已加入了轻微摇滚乐，王菲带有金属质感的嗓音也初现雏形。

《十万个为什么》开首曲，C.Y.KONG的《流非飞》俨然一派E-MIX的新潮舞曲风格，旋律抢耳，编配出色，可说是港产新潮舞曲的代表之作。这和以林忆莲为代表的美式R&B风格恰成对比。并最终造成了粤语R&B和灵歌的式微。现如今R&B在宝岛台湾的迷天幂地之势却又显见潮流的运转“方生方死”则是后话了。C.Y.KONG以王靖雯的《不再儿嬉》起家，广受瞩目，《流非飞》则强化了此君在香港创作人员名单上的地位。而对于该首快板作品，王靖雯的诠释相当出色，对比其后王馨平的翻唱版本即可看出。舞曲演绎容易偏重节奏而失之放达，后者的机械停顿较之前者的肆意潇洒，不免低头。

专辑的11首作品当中，有六首是翻唱歌曲，这在当时创作力匮乏的香港歌坛是相当普遍的。其中《冷战》是最为熟知的一曲，正是《冷战》使得很多人认识了TORI AMOS。王靖雯因为对此曲的成功翻唱而顺利打开“另类主流”的港式流行格局。另一首《Silent All These Years》的翻唱的成功主要有词人林夕的功劳。林夕保留了原词的犀利与警醒，却采用了更为煽情的形式体达，可谓“一击即中”，一矢入心。当然，王靖雯对此曲的演绎也堪称一绝。短促的吐字、换气之前的咽气，以及高潮处的长气，都强化了词的黑色悲剧效果。高音部分全都用真声飚上去，演绎得非常实，显得相当奔放。反观今时今日的王菲，用声全是虚的，却又是一种六经注我的态势了。

值得注意的是，王菲还用王靖雯这个艺名发过一张专辑《讨好自己》。此前她短暂用回原名发了一张专辑《胡思乱想》，然后又用回艺名。专辑《讨好自己》时期的造型非常大胆。这张专辑也是王菲与张亚东的第一次合作。《胡思乱想》与《讨好自己》两张英伦风格浓郁的作品奠定了王菲音乐的发展基调。

1994年，在台湾发行了第一张国语专辑《迷》，短发造型示人，其中《我愿意》成为其迄今为止知名度最高的歌曲之一。同年趁着《迷》的热潮，发行第二张国语专辑《天空》，收录《天空》《棋子》《矜持》等众多经典曲目。这一张是其声音最清晰明亮的一张碟。《天空》塑造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城市，王靖雯一袭白衣，无所不能地挥霍年华。假如杨明煌没有死掉，现在出来的王菲也许亮丽光辉大过其现在的神秘诡异。

年轻而绝顶聪明的声音控制，王菲在《天空》中表现出天才的一面。一首标题歌就是静谧的异国海滩，可以让人双手合十睡去的声音。《棋子》换给别人唱可能剧烈地煽情，排山倒海的悲凉，但王菲把气氛降到冰点，无谓挣扎的苦楚，只是寂寞地等待下一步。《天使》是长线卷音吟唱的尝试，《影子》则是先抑后扬的风格，心怀不安的抒情。至于《矜持》，另类惯了的如今的王菲想来已经唱不出那丝丝入扣的平淡，"我是爱你的"，让人屏息几乎毛骨悚然的感动。当年上海全场共唱此歌，有气势，但不妥。那样的场面还是应该留给《我愿意》。《挣脱》是《梦中人》的国语版。《梦中人》因《重庆森林》传遍街角妇孺，而《挣脱》里王菲毫不慌张的高音交代比原唱更加出色。回肠荡气而又足够雅皮，这是王菲在下一张《讨好自己》准备向异数迈进前的最后表白了。曹峻说，太喜欢《天空》的人不会喜欢《唱游》，因为王菲不会再有如此的都市神情。《天空》还是属于白领的碟，尽管王菲的鼻饰耳饰和发型极度欧美并嬉皮化，而王菲也从此越来越清瘦，踏上不胜寒的一条不归路。

1994年底，一连十八场，王菲在香港红磡体育举行“最精彩的演唱会”，王菲装束出位，墨镜，长袖，水钻，没有规矩的舞蹈，只有胡乱的蹦跳，演唱会充斥着迷离的氛围，这在当时的香港演出市场绝对是颠覆性的造型和舞美。但台下的观众依然为此疯狂。舞台的一角，窦唯时而打鼓，时而吹笛子，王菲唱《我愿意》，唱《誓言》，唱《出路》，唱《执迷不悔》，那年，她在红馆坐稳天后位，亦借着这个奢侈的舞台完成着他与窦唯爱的宣誓。

王菲

1994年6月，放弃“王靖雯”艺名，用回原名王菲，推出粤语专辑《胡思乱想》，这张专辑的颠覆性从封面开始展现——用残缺汉字写满“没有写真集”、“没有新形象”、“没有图案碟”等字句。在这张碟中，她大胆地将英伦元素融入，并翻唱了六首歌，其中《梦中人》翻唱自爱尔兰小红莓乐队的《Dreams》，《知己知彼》、《胡思乱想》则是翻自英伦后庞克乐团孪生卡度（Cocteau Twins）。但与此同时，也引发了一些有关她“唱腔抄袭”的批评。值得一提的是，《誓言》是她与窦唯合写曲，王菲作词，大胆的歌词透露着她对这份感情的笃定，亦有一丝迷茫。

之后用回艺名发了三张专辑。再又用回原名。1995年，在五月邓丽君逝世前，王菲已筹制整张翻唱邓丽君旧曲的《菲靡靡之音》，在录制过程中，邓丽君去世的噩耗却突然传来，王菲在录音棚里泪流满面。专辑于七月推出，名字讽刺了一些人原来将邓丽君的歌曲抨击为靡靡之音的做法。十三首曲目全部翻唱当时邓丽君风靡一时的作品。不同于邓丽君柔和甜美的风格，王菲的演绎更清澈缥缈。重新编曲后的《但愿人长久》也成为王菲本人的经典曲目之一。

此后，王菲的另类之路越走越犀利。1995年，她推出粤语碟《Di-Dar》，专辑中所有曲目名字全部是两个汉字或音节（如《Di-Dar》），除国语歌《流星》外的9首粤语歌的填词均由林夕负责。王菲自己谱曲《Di-Dar》和《假期》两首作品，由C.Y.Kong作曲的《无题》和《迷路》有浓厚的中东风味。《暧昧》翻唱黄莺莺《情雪》，也是此碟中知名度最高的获奖歌曲。以及那些窦唯式的奇妙转音和呢喃，适合梦境或冥思的背景色彩，引人入胜曲折回环，最是让人慨叹。而且，在多重音阶走向的复调里，菲可以唱得那么淡，时起时伏，若隐若现，说梦话一般。可以飞起来。《假期》的MV中，她在凌乱的房间中无所事事、镜头不停摇摆晃动，透着浓浓的无助、压抑、空虚、躁闷。但在专辑的封面和内页中，她的发型与服装则用蝴蝶背景衬托，十分华丽。这张唱片也是王菲到目前为止最后一张粤语大碟。

自此，“张亚东、王菲、林夕”三人合作模式定型，其他人都只是锦上添花。而C.Y.Kong与Adrian Chan是王菲每一张专辑里的亮点，两人之间的较量多体现在不同的音乐风格上。王菲以后的专辑中经常可以看到同一首歌有国语与粤语两个不同版本，这就是他们二人的功劳。

《浮躁》开始张亚东正式监制阿菲的唱片，窦唯、COCTEAUTWINS也参与其中。英伦摇滚为主，出色的跨国合作而来的Dream-Pop曲风，《浮躁》将王菲的音乐尝试推上巅峰，也使她成为第一个登上《时代》周刊封面的华人女歌手。

初接触到的王菲的音乐，大多数是那种脍炙人口的作品：比如说《红豆》，《棋子》，《我愿意》等等。这些歌曲让王菲有着广泛的听众，不论是70后，80后还是90后，只要你在听华语流行音乐，那么这些歌儿你就不会没有听说过。这也奠定了王菲作为一代天后的群众基础。因为毕竟再好的音乐，如果都是阳春白雪般的曲高和寡，没有多少人欣赏和传唱，那也只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是不会具有流行20年的强大生命力的。但王菲之所以成为天后，并不仅仅靠的是某些曲目的风行，不是一味地迎合大众口味，而是一种在艺术上的探索和创造。而最为纯粹的探索和创造的体现也就是在《浮躁》这张专辑上。

《浮躁》这张专辑中那些所谓经典曲目少之又少，当年在国内的销量也很是不佳，但绝对是她在音乐艺术探索上最自由、风格最统一的专辑。《浮躁》不但在音乐上注入了北京摇滚的元素，更将之与北欧迷幻风格融合无间，完成这实验性的概念创作。王菲亲自参与撰写大部份旋律及部份歌词，是第一张真正属于王菲自己的作品，成功摆脱过去一切被指抄袭的风格，突破自己，也打破了香港乐坛的传统框架。

那年的她，被香港媒体拍到去公厕为窦唯倒痰盂，让歌迷侧目，但是人气却不减反升，甚至毫不夸张地说这个事件是王菲神化的里程碑。一时间，为爱不顾一切成为王菲的标志之一。所以，她放弃香港的豪宅，住进北京的胡同，是那么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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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紧接着的《王菲》专辑在《浮躁》非常另类的对比下，十足商业化让乐评人大跌眼镜。大碟整体风格慵懒放松，呈现出一种顺其自然无所谓的态度。王菲的声线剔除了大部分花样修饰和拖音技巧，大多曲目中都仿佛是在不经意吟唱。《人间》翻唱自日本歌后中岛美雪的《清流》，是此张唱片中最知名的作品；《闷》也可以算作王菲最好听的一首，很多人听两三遍就可以自己边哼边手舞足蹈；《我也不想这样》则是王菲主流式纯情歌里面最好听的一首……

1998年，春晚上王菲与那英合唱《相约1998》，算是真正红遍大陆的起点。同年推出《唱游》。《红豆》一曲广为传唱，阿菲也首次在大陆举办“唱游大世界”演唱会。这场演唱会窦唯再携乐队与王菲同台。迷离的舞台效果，出位的装扮，升降台上升明明暗暗的灯光中，打着架子鼓的窦唯每次被镜头捕捉到，都会引发观众的尖叫声连连。

《唱游》像是一夜突如其来的春雨，又像是图谋已久蓄意多时的战略，在瞬间爆发至最顶端。整张唱片从音乐制作、造型设计、企划推广等方方面面都相当完美，无懈可击。首先，《唱游》的专辑名便可圈可点，有种灵感突现的眼前一亮。其次，唱片的封面上，一抹淡淡的红晕划过脸颊，有一点点的顽皮，柔顺散落的中发，淡淡的唇色，与从前另类的难以接受相比，这个造型可谓清新脱俗又不失个性品位。既是专辑的封面又是饮料广告的主打，这个由THOMAS CHAN设计晒伤妆成了次年每个城市最醒目的大副标志。因为封面和造型，《唱游》已经有了很高的接受度和起点。

《唱游》音乐上显得放的很开，整张专辑曲风极富冲击力。专辑云集了内地、港台最炙手可热的音乐人。另类气息的迷幻的电音摇滚，清爽的民谣，上口的情歌，普罗大众的流行小品，一个都不能少，并且《唱游》做到了多元音乐的统一。到了这张专辑，王菲已逐步完成了从歌手到音乐人的转变。在演唱上王菲显得更富于技巧却不流于技巧显得格外自如，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王菲的和声是唱片的一大听点，如同天外飘来的浮云，和王菲的声音若即若离，泛着金属的质感，格外迷人。

专辑的成功与第一主打《半途而废》息息相关。大气而流畅的旋律，加上王菲和声的有理烘托，精致的编曲层层递进，听来格外酣畅，在主流与个性间都得到了很好的坚固，给专辑奠定了留有余地的基础。其次最值得一提的是《感情生活》、《脸》和《小聪明》这三首可以代表主干的作品。这三首作品都由王菲自己作曲。《感谢生活》是专辑的开篇之作，另类的迷幻摇滚，低调幽暗的电子音效开场预示着一种内在的压抑，王菲的声音是飘渺的，合成器、鼓、BASS同样没有方向，在惊心动魄的氛围中王菲标志性的吟唱出现，却还是化不开的阴云。《脸》乐队化的架构，小心翼翼的氛围营造，王菲的唱法有点飘渺的美声感觉，恰倒好处，“不断衍变的海岸线长出了最哀艳的水仙……你眉头是否爬上黄梅……一点一滴沉淀累及成我皱纹在你的笑脸”，意象化的歌词除了美感还有丰富的寓意，只是有些扭曲，平静的是表象，积聚后必然是火山的爆发，直到唱出“最好没有人明白我说什么……只有你听懂我想什么”，淤积的情绪终于喷薄而出，在电子噪音的末世中释放或死亡。《小聪明》结构和《脸》异曲同工，加重了鼓点以及副歌中富有层次感的和声。和这些感觉一脉相承的是《色戒》，老搭档C.Y.Kong编曲，歌词、演唱、音乐都相当冷艳，王菲的真假音转换、花腔处理和情绪把握已经达到了不分你我的境界，吉他和王菲的音色有一种水乳交融的感觉，“眼角眉梢不是一场误会”，将颓废燃烧到了近乎孤绝的地步，最后伤的却还是自己。而粤语版的《情戒》交给Adrian Chan重新编曲，在加重诡异的电子音效的同时，同时加入了大量的弦乐，汇聚在一起，有种更加辛辣的反讽意味。

《红豆》依然是王菲港式情歌的暧昧，为排行榜和KTV准备，这样的作品一首足矣。专辑中有两首民谣作品。一首是许巍的《你》，另一首《醒不来》是该张专辑中唯一张亚东制作的歌曲。至于窦唯，为这张专辑带来亮点的同时也画上了句点。《童》，王菲包揽了词曲工作，而由窦唯编曲、制作。电子舞曲的路线却没有一丝繁琐，鼓点的巧妙运用增添了一点民族的感觉，王菲酷酷的嗓音中多了一份可爱与温存，童童的声音采样更是贯穿在舞曲间奏，大大降低了舞曲的机械度，特别是童童可爱的话语，让人听来充满乐趣。当年听这首作品，充满着温馨的甜蜜，而如今，只有无限的追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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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离婚后，阿菲推出《只爱陌生人》。当年满城一度流言纷飞，她却依然矜持而缄默，而这背后开出的绮丽，便是这张《只爱陌生人》。专辑中作品大致分化为两类：摇滚走向的作品和偏商业化的慢板作品。摇滚的部分极尽华丽的编曲，阴暗的调式和密集的鼓点令人晕眩。开篇《开到荼蘼》中将人声进行单声道处理，配上狂躁的电子音效直接展现出了词中闪烁的厌世情怀，其后《百年孤寂》则同其一样设置了大量恢弘弦乐的桥段铺陈、烘托出暗色的氛围，略捎几许鬼魅的气息。王菲的唱腔自96年的《浮躁》开始，几乎每张专辑都会有细微的调整。到了这张《只爱陌生人》中更是颓废如泥，细听之下则会发觉王菲对尾音几乎不加处理直接放掉，或是漫不经心地用上滑音带过，咬字上也更加肆意，唱起《催眠》这类内容颇有意识流色彩的英式摇滚反而别具味道。可以说，浓墨重彩的摇滚作品在很大程度上撑起了整张作品的框架，更是《只爱陌生人》中最能挑动听众感官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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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新世纪开始计年，但末世情节还未消散，王菲推岀《寓言》，是王菲的又一次艺术尝试，个人烙印明显。尤其前五首“寓言”浑然一体，王菲自己作曲，林夕填词，用神话、传说、文学、电影、宗教的词汇来配合张亚东的编曲，MV亦充满诡异晦涩的气息。这前五首概念完整无懈可击。尽管后五首为人广为传唱的作品更多。这一年3月，王菲成为吉尼斯世界纪录销量最高的香港女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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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菲百代时期最后一张专辑和第一张都叫《王菲》。同时，王菲再次登录日本（首位登入东京武道馆开唱的外籍亚洲歌手），在大阪与东京武道馆召开全面体演唱会。那年，王菲与谢霆锋的忘年恋已经成为媒体竞逐的焦点。而谢霆锋为她创作的《迷魂记》也收录在了这张专辑中。爱情那么明亮，像横空的烟火，人生的哪一刻有那么灿烂。

再之后《将爱》便是王菲推出的最后一张录音师专辑。除了《将爱》的摇滚风格，整张唱片的编曲方向从百代时期的绚烂缤纷转向了内敛澄净，仿佛也预示着她已向往清平无心在娱乐圈恋战。

2003年，王菲于香港红磡连开8场“菲比寻常”。05年开始，王菲经纪人宣布她已经开始“无限期休息”。直到2010年春晚，唱了一首《传奇》。然后开始了多城市巡唱。偶尔也会发行单曲，正比如献唱好友赵薇导演处女作《致青春》主题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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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菲也出演过几部电影。因为同是在香港演艺圈打拼的北京人，王菲和黎明成为了好友，早期黎明也给过王菲不少的帮助，比如提王菲出演剧集《原振侠》（这部剧真正是大腕云集，除了王菲、黎明，还有朱茵、洪欣、李嘉欣）。之后，两人也合拍过一部电影《大城小事》。王菲成为天后之后，不是主演大导演王家卫的影片《重庆森林》《2046》，就是和最优秀的演员拍戏比如和张国荣的《恋战冲绳》以及和梁朝伟的《天下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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