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就是一场远行 我们在路上
如果说这个世界只有两种人真正拥有广阔的疆土,阳光和空气,一种是国王,另外一种人就是流浪汉。而我们大多数人,我们拥有的是几十平米的一间屋子,一张办公桌,一些孩子,一个妻子或丈夫,一些存折,存折上的数字等等。
杰克·凯鲁亚克 在路上
杰克·凯鲁亚克是“垮掉的一代”的代言人。在后人看来,他与Allen Ginsberg和William Burroughs还是嬉皮士运动的鼻祖。但后者多半属于误解。“垮掉的一代”和“嬉皮士运动”之间不单有十数年时间上的差距,而且在精神需求上也有很本质的的区别。“嬉皮士”运动发展到六十年代中期以后,实际上在政治和文化的双重压力下,演变成了一个"自我放纵”和“自我逃避”的群体性社会文化运动。而“垮掉的一代”,特别是以凯鲁亚克和他的同伴们穿越美国的行为为标志,本质上是以“自我追寻”的精神需求为内在驱动的。如凯鲁亚克书里所写的,垮掉派的出现,带动了以千计甚至以万计的青年人,以背包客的姿态发动了一场宣扬自由上路、追求理想与爱的背包革命。 因而这两种虽然互相关联,但本质上完全不同的精神状态。
所谓“背包革命”意即坐言起行,以简朴的生活条件去進行近乎禅僧修业式的漫遊,并在此漫游过程中认识自我和世界,建立起针对传统中产阶级生活的独立批判精神和生活准则。这一想法最初体现在《在路上》中描述的几个“垮掉”青年的疯狂旅行中,但那时的“革命”几乎只是建基于本能冲动和朦胧的无政府主义思想中的──带有更多的享乐和放纵的意味,至于它真正成熟成为一种生活哲学,则见于几年后饱历沧桑的凯鲁亚克的另一部重要作品《达摩流浪者》中,如果说《在路上》是激情的,那么《达摩流浪者》可以说是睿智的。 书中,凯鲁亚克在题献里写道:谨以此书献给寒山子。寒山子和拾得,是中国唐代著名的两位诗僧,他们的疏狂漫游、沉思顿悟的生活成为许多人的理想,更是被垮掉派视为“孤独、纯粹、忠于自己生活”的精神偶像。
陈坤 行走的力量
阿兰·德波顿《旅行的艺术》中写道“列车,让我和你同行!轮船,带我离开这里!带我走,到远方。此地,土倶是雷! ”
郝蕾 如是
郝蕾说:“我想闭上我的双眼,用一颗纯净,自在,空空的心去感受,去路过。借由一个名字,一副皮囊行走在世。如是我闻,如是我观,如是我思,如是我行。”
她与畏冰两位信佛之人一拍即合,颠簸西行。现实与理想的落差让他们痛苦,又让他们更贴近内心的真实。这不是西游记,也不是朝拜之旅,这趟西行更像一个与佛沟通的符号,如是而已。
杜拉斯曾说:“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这一场西行就是这种爱与英雄梦想的践行。
一切皮囊与华美的表相都如梦幻泡影,终归尘土,在浮华世界,坚定我们的心,才能更坚定地走下去。
谷岳 搭车去柏林
《转山》在电影院热映,《朝圣之路》也受到热议。不单只有旅行电影,各种游记都是书店里最畅销的书。《背包十年》《不去会死》《谢谢和菜菜为爱走天涯》……而其中影响力最大的当属《搭车去柏林》。
许巍 像风一样自由
很多人在路上的时候都爱听许巍的歌,有一种澄净高远的意境在其中。当然,自从《北京青年》带动了一股“重走青春”的热潮后,汪峰的歌也点燃了许多人的激情。
没有什么能阻挡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
在人生的路上跌跌撞撞、几经摔打后,知道了要尊重现实,却仍不甘心于服从命运。有颓废的时候,烂醉如泥;也有痛苦的时候,泪下如雨;但酒醒泪干后,又迈开步子、重新上路。 沧桑过后,平和超然;青春虽逝,理想不老。它永远在历练中常青。
像村上村树的1Q84年,纵使身处一个拥有两个月亮的世界,也只管向前,没有退路。
韩寒说:“旅途里不要被坏天气牵绊了,前行吧朋友,你总会遇上心上人。”
共勉之。